架空AU
不知道什么世界观
性格私设。挺不正经的……慎。
00.
开端是小小的诅咒,结尾是一首给你的诗。
01.
月黑风高夜,杀人放火天。
说好搞一夜,我们床上见。
“索克萨尔,你这样一定被我家主人赶出去。”
“所以你小声点啊。”
黑袍特别麻烦。
王不留行家的窗台特别高。
索克萨尔觉得他还特别需要顾及形象。
两个人静默地对视了十秒钟,眼神分别代表了:
你上来。
你下来。
我不要。
我不行。
沉默。
沉默。
“……算了。”王不留行自暴自弃地说,“我出来见你。”
“先生,我出去一会。”
王杰希抬头看他,暖融融的橘色灯光下神色淡淡。
“去哪里?”
“……很快就回来。”
这回答太避重就轻,王杰希转头看一眼墙上的钟。
“我知道了。去吧。“
“你可以不用汇报偷偷出来的。”索克萨尔痛心道,“这下我对文州的隐瞒丧失了任何意义。”
“不行,要汇报的。”王不留行说,“唯魔法和杰希不得辜负。再说了,你的隐瞒本来就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那么心脏的人,可能看不出来你的目的么。
“起码我有隐瞒的意识啊。”
索克萨尔手心里是一枚戒指,式样很旧,戒圈上有刻痕。
他说:“在迷罗遗迹里捡到的。”
王不留行立刻明白了:“戒灵?”
索克萨尔点点头:“有人给它下了个诅咒。在到达期限之前,它都一直是这个状态。”
“期限是多久?”
“其实我就是说说。没有期限。换句话说,就是永久。”
“不能收回吗?”
索克萨尔摇头:“解铃还须系铃人。”
“那再附加一个盖过它?”
“没有类似反向的诅咒存在……换句话说,诅咒都是劣性的。只会越来越坏。”
王不留行揉揉太阳穴:“……要你何用。”
“你真的要把它放出来?”索克萨尔明智地转移了话题,“这里面可能住了个不太友好的灵魂。”
“试试看而已。和它对话说不定能知道些什么。”王不留行眨眨眼睛,“不行的话,我去问问杰希好了。”
02.
“你怎么又用烧瓶喝可乐了。”
王杰希投过来一个眼神,介于「要你管」和「谢谢关心」之间。
“没有其他容器。”他简短地说。看上去就像胡乱答的。
喻文州没有戳穿他的爱好,问:“真的不要我送你个杯子?”
“不用了。”王杰希淡淡道,“其实不如送我只坩埚……准确地说,赔我只坩埚。”
“嗯?”
“索克萨尔每次来找留行,实验室里总要有点什么遭殃。”王杰希说,“他们到底在我的实验室里做些什么?”
03.
桌上摊着一本书,上面密密麻麻都是魔法文字。
王杰希时不时地看一眼,玻璃棒在烧杯里搅拌了一圈又一圈。
王不留行帮王杰希收拾好桌子上的瓶瓶罐罐,安安静静地看了他一会,突然出声。
“可以问个问题吗?”
“嗯,说吧。”
“不是敌对关系,也会施加诅咒吗?”
诅咒即祈求鬼神降祸于所恨之人,是怨念、嫉妒、敌意的产物,与术士平时的咒法不同,也许更加黑暗,也许保留着什么心思,总之不是什么好的。
但不知为何,感觉不到恨意。索克萨尔说。
“谁知道呢。”王杰希把酒精灯移出来,盖子盖上,掺了魔法的幽蓝火焰立刻熄灭了,“也许只是因为没赔他坩埚。”
04.
喻文州向上摊开的手心里是一簇黯淡的黑色火焰,往下延伸,一直绕了他半条手臂。
戒指幽幽地亮了一下,又暗了下去。过了几秒钟,又是一阵渐亮渐暗。
王杰希突然说:“好像心肺复苏术。”
喻文州噗地一声笑了出来。
“病人还有救吗喻医生?”
喻文州微笑:“不要担心啊王护士。”
然后他被白了一眼。
几秒钟后,喻文州四指并拢,看上去就像把火焰捏熄了似的。
戒指彻底亮了。
索克萨尔在下面悄悄地捏了一下王不留行的手。
他们交换了一下眼神。
“就知道文州比你厉害。”
“……我不是这个意思啊。”
藏在指环中的主角终于出现了,不过只有声音,没有形态。
“你们是谁?”
“有个朋友捡到了这枚戒指。”喻文州温和道,“我们在想办法使你出来。”
那边沉默了一会儿。
“其实也不用了。”里面说,“这枚戒指的主人我认识很久,是他把我封进来的。”
“他一开始是我的朋友,后来我们做了敌人。”
“我输给了他,然后他那一方的人要求……处理我。”
“然后他就给我下了个诅咒。”
“说实话,我以为会不是封印灵魂而是死亡,但可能,一些情绪影响到他了吧。”
他们同时不由自主地安静了一会儿。
王杰希道:“抱歉冒昧地问一下,是什么情绪呢?”
对方出神地回忆了一下,说:“在我们做朋友的时候,他打碎了我一个坩埚。那时候我们都特别穷,他就一直没赔,可能比较歉疚吧。”
四人:“……”
喻文州微笑道:“是啊,很歉疚呢。”
王杰希神色微妙地看了他一眼。
05.
他们最终把戒指埋在了遗迹的石台下面。
06.
索克萨尔和王不留行坐在魔术师家的屋顶上。
夜色是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的,除了上方的一点点星光,其余尽是一片漆黑,但好在有星光,黑暗变得没那么坚不可摧。索克萨尔的银发在这时候泛着一点点亮,王不留行伸手摸摸他的发尾,然后被他抓住了手。
“我上次同你说,诅咒都是劣性的。但它们由于出于不同的目的,有些也是好的。”
比如以封印为目的的诅咒,也有保护的意义。
“所以这个故事告诉我们,以后要谨慎地对待每一个诅咒。”王不留行认真道。
对方神色复杂地伸手摸摸他的帽子。
又过了一会儿,索克萨尔突然轻声笑了,说:“其实,我也诅咒过你呀。”
世界上没有其他诅咒,会比这一个更加温柔了。
END.
#论lo主对坩埚多大仇#
他们到底都在我的实验室里做♂些什么